薪酬的4到5倍。
对于职业和岗位预期,很多从业者表示并不明朗。究其原因,一来是行业本身的岗位收入呈马太效应,两极分化;二来则是个人职业流动和发展瓶颈并存。
调查发现,网络青年工作流动性也大。3年里52.5%的人都更换过工作,对工作的满意度仅为11.2%。然而,由于互联网行业的特殊性,大部分仍在低端层面“换汤不换药”。行业与时俱进让知识结构和技能时刻面临考验,一位青年感慨道,“一入IT深似海。”
跟王霏一样,萧煌也是毕业刚满一年的往届生,目前在一家新兴科技公司做PC端应用开发工作。虽然就业时间不长,但是他前后已经换过3次工作。
“第一份工作是在济南的一家电脑公司做程序员,觉得每天都只是写代码,没什么前途,正好一个比较有名的女装网络品牌在招网站运营管理员,我就趁机跳槽了。”萧煌的前两份工作持续时间都不长,第一份工作只有半个月,第二份工作也只维持了半年,“跟济南地区相比,上海北京的工资水平会明显高一大截,想去大城市打拼一下”。
网络里的积极分子,现实中的宅独青年
就从业者的个性来说,一方面,在网络世界里,他们是积极分子,是网络改变生活的推动者。66.7%的人会关注或参与过“人肉搜索”、网络签名、网络声援等网络世界的群体性活动。32.5%的人写过高关注帖子,16.2%人的评论在微博中被大量转发过。
另一方面,对网络的高度依赖,让41.2%的人在闲暇时仍选择“宅”着上网,然而,网上的“大拿”和“红人”的魅力却没法延伸到线下,现实中比较低的社会化程度,出现了67.5%的被调研者在京好友不超过5人的局面,且当中85.2%都是同学、同事和同乡。
25岁的崔光范目前在某著名搜索引擎公司做技术岗的工作,身为一名程序员的他同时也是社交媒体重症依赖患者。每当网上有一些例如微笑日、跑步计划之类的群体性号召活动时,他总会大量转载进行刷屏服务。
“网络让个人的声音大了很多。我大学的时候曾经做过公众营销号,是面向动漫爱好者的。”在崔光范看来,网络号召力都是通过投钱投精力运营出来的,偶像效应也会有一定效果。“在有了庞大的粉丝基础之后,有时候你说的一句话都可能会产生巨大的作用。现在虽然改做技术岗的工作,个人社交媒体也式微了,但还是希望能给人以积极的影响”。
邱琪意识到了自己现实社交缺乏的问题,于是循着自己的兴趣,参加了烘焙工坊的培训,结识了一批工作上各显神通、周末亲如家人的好友。“我还会加入公司的兴趣小组,周末约同事爬灵山,或者去打羽毛球。”在邱琪看来,网络时代都赞同主动选择的自由,然而人往往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,或者会有哪些奇遇与启发,“所以,不如去更为丰富真实的现实中寻找灵光和安慰”。
总的来说,只有12.8%的从业者对自己的状况不满意。61.2%的人会为了提升自己而参加继续教育,3.9%的人具有自主创业意愿。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,他们都对自己充满信心。
